【马嘉祺】民国向｜申晚旧巷（3）
“写什么呢？”“没什么没什么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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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爹，平日里马家二公子和丁公子都来这儿啊？”
“倒也不是。马二公子常来，今日里凑巧是丁公子也来了。”
陶知瑜点点头，又好像默默地记下了什么。
马嘉祺。
她的嘴唇微微启着，呼出一口又一口热气，念着马嘉祺的名字。
她突然一惊，不对啊，今天他们来是要一年前的报纸，她还答应了要给他们去爹的地室里拿。她立即跑出门外，留在台上一张纸条：爹，今日马公子要找报纸，我先回地室找了。
她沿着四马路，伴着暖色的太阳踩着影子一路向前。七拐八绕着，回到了家中。把布包朝桌上一扔，便拿起地室的钥匙去开门。
好几排整整齐齐的大柜子里，她伏着身子顺着标签一个个部分找，终于找到了父亲标的去年三月一整月的报纸。不过，她还不知道他们要哪天的呢。那就姑且先都拿着吧。
她抱出一沓报纸，轻轻拍着拂去了上层的一片清灰。一直抱着走出了地室，小心地塞进了布包里，刚准备出门，又瞥见了陶舒行的毛笔和宣纸。
陶知瑜放下包，坐在了座位前，按照马嘉祺说的：四马路的马，嘉禾的嘉，祯祺的祺。这一回，她一笔一画，写的比任何一次陶舒行叫她练字都要认真。窗边的风微微吹动宣纸的一角，风干着陶知瑜心头马嘉祺的名字。
她又起笔，刚写完一个马字，陶舒行推门而入。“怎么想起来练字呢？写什么呢？”
陶知瑜慌忙放下毛笔，把桌上雪白平整的宣纸揉成一团，连声道：“没什么没什么。”“我就看见突然随意写写。”陶舒行也没再问，但陶知瑜一直握着手上的纸，握住着她的秘密，悄悄地把纸藏在了她的布包里。
今天陶舒行早关了会儿书舍，那她只好明天再给报纸了。不过本来今天也是给不了的。陶知瑜没意识到，她和他们没有约好今天就给报。
夜晚借着月光，陶知瑜拿出了那张宣纸慢慢展开。第一个写的马嘉祺依旧清晰可见，剩下没写完的那个字的墨晕了开来，也晕了她的脸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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